叶榭雨拉长音调哦了一声,已经在心里盘算,待会儿得问问李应维,师父复婚要包多少红包。

最后于周和傅怀辞坐在了一起,可他却没有太开心,中途因为心不在焉,还被辣椒呛了一下,半天才缓过来。

“我去拿饮料,”傅怀辞起身后问对面的两人,“喝什么?”

叶榭雨:“橙汁!”

“言岩。”言岩没注意他在问自己,听见傅怀辞喊他名字才说:“啤酒吧,多来几瓶。”

于周等着他问自己,结果刚抬头,傅怀辞就略过他走了。

于周皱着眉,看了一眼言岩,见对方疑惑地看向自己,扭开了头,不一会儿,于周的手边被放下一个小盒子。

傅怀辞回来了,给他拿了一盒自己想要的草莓牛奶,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不需要自己明说,他就会给自己准备的。

于周放大声音,和傅怀辞说:“谢谢,我最喜欢这个。”

傅怀辞低头看他,轻轻挑了一下眉。

于周没事人一样,拆开,喝了一口。

“周周,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叶榭雨吃一半,有些好奇地问于周,“少茁姐去年才开始煎饼,你也是这几个月才帮她做这个吧?”

言岩也一起看着他。

于周抬头,和他们说:“操盘手。”

叶榭雨有些惊讶,夸他说:“这么厉害。”

“股票吗?”言岩问他。

傅怀辞看着于周认真点头,表面看不出得意,但估计已经在心里翘尾巴。

得意的后果是,言岩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于周都很认真地给出了回答,傅怀辞一个没注意,发现两人碰杯的时候于周的那盒牛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换成了罐啤酒。

“不过为什么不做了啊?”叶榭雨问他。

于周的脸颊因为酒精慢慢泛起红,但说话还是很清晰,认真:“没有不做,下个月就要重新入职了。”

正侧着头的傅怀辞微微一愣,听见于周和他们说:“我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个工作,而且我不想让在乎的人失望了。”

火锅店距离酒店很近,但喝到有些头晕的言岩一步路都不想再走,于是回去时还是打了辆车。

叶榭雨不坐白不坐,也上了车。

他们一起看向剩下的两位,傅怀辞和他们说:“你们先走吧。”

不想走路的于周手都快拉开车门了,又缩了回来,眼神很直地看着一个方向,和叶榭雨他们说:“再见。”

夜里的出租车转弯消失在转角,于周在路灯下回头看傅怀辞,他的身形有一些晃,但没有踉跄,傅怀辞让他过来,他就乖乖照做。

傅怀辞用手背碰了一下他温热的脸颊,但很快松开,问他:“醉了?”

“没有醉。”于周摇头,觉得自己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傅怀辞为什么一直乱动。

“证明一下。”傅怀辞指了指一旁的花坛,和于周说。

那个花坛不高,只到于周的膝盖,很简单,于是他稳稳当当地站了上去,有些厉害似的看着傅怀辞,和他说:“你看,没有摔。”

傅怀辞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认真在思考这句话的可信度,最后才嗯了一声,夸他:“很厉害。”

于周开心了,想从上面下来,但傅怀辞在他跟前转了个身,露出后背。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于周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圈着他的脖子,熟练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沿着人行道,傅怀辞背着他慢慢走着,于周的小腿偶尔轻轻晃一下,但很快又失落了似的垂着不动了。

傅怀辞看着脚下两人的影子,问他:“怎么了?”

于周的表情很好猜,今晚从坐下一起吃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