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于周特别喜欢的傅怀辞。

最近回忆的次数多,于周想到傅怀辞时脑海中出现更多的,渐渐变成了一些曾经美好开心的画面,于周看着窗外落下的雨滴,和夏林崇说:“我不想再因为那一点恨,失去对我很重要的人。”

今天安城的雨和天气预报预测的有些不一样,提前落下不说,甚至在夏林崇把于周送到傅怀辞律所楼下时,小雨已经转成大雨。

于周今天穿了一件深棕色外套,单边袖子折了一圈,露出白皙的手腕,手里还拎着一把大伞,撑开能够站下三个于周,绝对不会让傅怀辞有淋雨的机会。

他今天依旧坐在一楼的大厅,五分钟后才意识到自己找的借口真是糟糕,傅怀辞的车在地下停车场,根本淋不到雨。

果然,又五分钟后,叶榭雨出现在他面前,和他说:“师父刚才就走了。”

于周点开消息列表,看到空荡荡的聊天框。

“会不会是没看到消息?”叶榭雨问他。

于周摇摇头,把手机收回口袋。

收回视线后,于周看到叶榭雨好像没有带伞,于是和她说:“要我送你回家吗?”

“可以吗?”叶榭雨亮着眼睛和他说,“正好今天没有带伞。”

于周嗯了一声,和她说:“可以。”

室外的雨越下越大,于周撑着这把伞把叶榭雨和自己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雨声滴滴答答的,两人在快走到地铁站时,雨幕中响起一声喇叭。

于周抬起伞,看到那辆车时,微微一愣。

这让他仿佛一下回到刚毕业那年,也差不多是十月,在他上班第一天,下班要回家时也下起了暴雨。

证券所到打车点有三十米的距离,于周当时在淋雨和麻烦傅怀辞来救自己之间,只犹豫了一秒,就拨通了傅怀辞的电话,心虚地和他说:“傅怀辞,雨下得好大。”

那天早上傅怀辞有提醒他带伞,只是于周忘记了。

傅怀辞像是早知道了似的,故意问他:“那怎么办?”

于周一直在等他这句话,很快和他说:“要你来接我。”

“可是十分钟后我还要开会。”傅怀辞在那头说。

于周苦恼着,最后给出解决方案:“我可以等你开完会,不过你要快点。”

傅怀辞为难地说好。

挂了电话,于周开始计时,他只给傅怀辞三十分钟,如果到时候他还没有来接自己,于周就要淋雨回家,并且假装生气,要傅怀辞给他带草莓蛋糕。

可计时器的分钟跳到十的时候,本该在开会的傅怀辞出现在于周面前,让他的完美计划落了空。

叶榭雨也看出是傅怀辞的车,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下一秒车窗打开,雨水飘进副驾驶,于周听见傅怀辞开口叫叶榭雨的名字,喊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