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他手里的衣服。

现在是傍晚五点左右,赵楠给完衣服后,在房间门口等着人出来。

可半天过去,于周都没有出来。

他敲门进去,发现于周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日落发呆,房间里的床铺被他叠得整整齐齐,像是没有人住过那样。

这几天,傅怀辞也没回这里,赵楠知道是因为他这几天跟着对方,几乎没怎么合眼。

傅怀辞已经很久没去律所了,自赵楠从新南镇回来,他几乎每天都在处理着曾经最讨厌的公司事务,忙着和那些投资人吃饭应酬。

到昨天,事情才告一段落。

赵楠今早帮着他处理了最后剩下的一些事,八点从他书房出来时,想着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可门还没关上,傅怀辞就叫住了他,喊他:“楠哥。”

赵楠比傅怀辞大五岁,十八岁时就被带到傅家,起初傅镇先是为了让他看管傅相诒,后来女儿出国,儿子叛逆期更是难管,就一直让他半看管着傅怀辞。

对于这位小少爷,赵楠一直觉得难伺候,因为太过随心所欲,又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像现在这样,因为想尽快处理好这些事,连续几天睡在书房里,一晚没睡的神情显露出了憔悴,赵楠眯着眼,总觉得他的眼圈都熬得有些红了。

赵楠停下脚步,头疼地问他:“怎么了?”

傅怀辞看起来孤零零的,没给他安排什么工作,而是突然问自己:“你记得以前经常在院里出现的那只小猫吗?”

赵楠记得,一只总是受伤的卷毛流浪猫,傅怀辞为此挨过傅相诒很多揍。

一开始,傅怀辞想养它,所以用吃的把猫骗回了家,可每次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它都会悄悄跑掉,但过不了几天,又会在院墙底下发出饿肚子似的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