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宜又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没再说什么,而是给他开了些药,叮嘱他有几个要在饭后吃。

等人走后,于周把视线放在了床头的粥上。

傅怀辞语气淡淡地开口:“喝了。”

于周没有胃口,背对着他躺在了床上。

脚步声渐近,傅怀辞把他从被窝里轻轻拽起来,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把粥喝了。”

于周收了收手臂,没扯动,红着眼睛瞪傅怀辞:“放我出去。”

“我说过了,”傅怀辞告诉他,“不可能。”

大概是生病导致的情绪不稳定,也可能是对现状的无力,让于周的状态逐渐产生裂缝,他朝傅怀辞说:“我不想见你!”

傅怀辞愣了一下,松开他,接着平静地端起旁边的粥。

但下一秒,于周就生气地把他手上的粥打到了地上,第一次表现出任性和恶劣。

碗摔到地上,破碎声在屋内响起,傅怀辞看着溅到自己手腕上的粥,像是不太在意地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