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下个月的情报也不给你了。”赵高平说。
因为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于周决定,下次在公司楼下见到他时自己不给他送水了。
今天一上午基本都在医院度过,于周从住院部出来时觉得头顶的天空都有些刺眼。
于周给夏林崇打了个电话,和他说自己要去找他。
夏林崇一般半夜要起来开会,这会儿估计是还在睡觉,难得有些崩溃:“舅舅我一天要打两份工,白天陪你进厂找证据,半夜还要听那些外国人在我耳边念叨,眼睛闭上没几秒你又醒了要找舅。”
于周跨下台阶,低着头在树底下走着,和他说:“我不过来了,你睡觉吧。”
“也不是这个意思,”夏林崇压着额头,听着于周失望的语气让步了,“行行行,就给你一个小时,赶紧!”
结果于周在那半天不说话,夏林崇看了一眼还在继续的通话,开口道:“说话。”
于周那头像是撞到了什么,和人说了句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和夏林崇说:“我晚一点再过来,先挂了。”
傅怀辞正低头看着他。
于周觉得最近遇到傅怀辞的概率好像有点高。
“你在这里干嘛?”傅怀辞把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
“来看朋友。”于周看了一眼他的额头。
“郑少茁出国了,你哪来的朋友?”傅怀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