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四目相对许久,他才哑声问。

“阿颜,你这些时日好吗?”

孟朝颜一怔,不明所以,却又理所当然地点头。

“当然,鹤鸣山是我从小长大的家,我回家了,有何不好?”

“回家了……”谢长晏低声咀嚼着这三个字。

他苦涩一笑:“那你永远都不会和我回京城了,是吗?”

孟朝颜只觉莫名其妙:“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想我在摘星楼时就已经和你说得十分清楚,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两不相欠,又何来回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