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胳膊。

“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一个爱而不得的人见不到还好,如果还经常能见到,那简直是酷刑。”

她扬着淡淡的笑,垂眸,撩了撩额角的头发,“我很幸运,我后来见不到,就渐渐忘了。”

随后她默了默,对视上霍廷川,话带意味的说,“所以,我觉得我是很长情的,霍队可以看上我试试。”

南拉说完这句话,笑了下,霍廷川抬眸看着她,铁青着一张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有病。”

冷厉的语气,忍耐的表情。

南拉继续面带微笑着,她走去了沙发拿上了自己的手机,余光瞥着他,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