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痴心妄想过一个坏男人五年,而那个男人却只肯垂下手摸摸她。

以至于后来,她找的男人,名字里都带有她喜欢的那个人的一个字。

比如她订过婚的未婚夫,邢彦,又比如此刻能留在她身旁的他,晏溪。

谐音都同了那个男人的焰字。

可肖想归肖想,她跟那个男人终究没有结果,后来那个男人还进了局子。

喜欢了五年的男人被带走的那天,晏溪在不远处注视着她。

他看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只是眼尾微微泛红了。

“他上周出来了,见他了?”

晏溪突然将车开到了路边,停下,他挂了倒档,低垂着视线。

“嗯,见了。”

南拉轻飘飘回了一句。

“还有感觉?”

晏溪唇线轻牵,他手指细细摩挲着倒档上包裹的真皮纹理。

他的问题落下的时候,南拉并没有答。

车厢内陷入一阵沉默,直到晏溪深深吸了口气,他转头,望着南拉,道。

“好,南南,我帮你。”

晏溪,他其实心里一直有一股执念,那就是,只要不是那个男人,是谁都可以。

他无比清楚,能陪这个女人到最后的,一定不是他。

他们没未来,没以后。

可他晏溪就乐意陪她玩。

毕竟是那个在深渊里无意拉了他一把的女孩。

虽然她是无意,但他从那刻起,对她有意了。

“谢谢。”

南拉对上他视线,她淡淡拉开嘴角,说了这两个字。

车继续往前开,两个人没再说话。

他提到上周,南拉脑海里浮现起了上周跟那个男人见面的画面。

那个男人,靳时焰,从监狱出来,第一时间就来找了她。

但他和她只是发生了第二次擦边,跟他进去局子之前发生的那次一样。

只是那次,她对男人说,“你能跟我试试?就试试。”

她,总是想要跟他发生那么点儿羁绊。

哪怕是关于性和欲的事情。

毕竟他是很多人口中的坏男人。

靳时焰当时一身酒醉气息,他没犹豫的答应了她,“好。”

她被他脱光亲吻,抱到了客厅的吧台上……

那晚,她脸红心烫的看着男人裸着自己的上半身,却没解皮带,在跟她激吻到令她娇声不停的那刻,俯下头,用嘴亲密的接触了她最羞耻的地方。

他给她舔,用舌头伸到她未被人开发过的穴里搅,张着唇吞咽着她那里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好似一点也不嫌她脏。

那一刻,给她一种无比强烈的错觉,面前这个男人在宠溺他喜欢的女孩子。

也是那一次,南拉体验到了什么是性,什么是欲望,在他的口中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直到他舌头从她那里探出来,眼角对着她挑了挑,一手拿过旁边的衬衫穿上,当着她的面,将一颗一颗纽扣扣上,他唇角微扬起。

“好了,我回去了。”

南拉敛着眸子,粗喘着气,她大脑空白,组织着语言,茫然的看着他问。

“不……不做吗?”

“嗯,不做。”

男人虽然神色暗沉,却很理智地说他不做,他拿了旁边她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他跟她,就这么止在了最后一步。

南拉双手无措的拢着衣服,她眼神顿时失了焦般的看着男人从她的房间径直走出去,礼貌的替她拉上门。

肖想他这五年里,南拉从没看到过这个男人身上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