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心捏的不成形的烟盒，重重的砸到了身后走过来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身上。

“给我去查上头烟，现在是谁他妈在搞。”

*

从二楼台阶走下去时，南拉踉跄几步，差点摔跤，她半蹲在地上，扶着楼梯扶手，神情有些恍惚。

平息了好久心口那阵不住的搔痒，她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样，戴上墨镜，深呼吸着气，缩着肩膀从晏目走出去。

刚走出街头，却碰上在这条街上治安巡逻的几个警察，正转头过来瞧着她。

那一刻，南拉对上穿着制服的那几个人的眼睛，有些克制不住的气喘吁吁。

不知为什么，那身制服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霍廷川，那冷厉的眼神也是，几乎要溺死她。

南拉想到了那晚也是在这个街头。

霍廷川报警带走张可喻后，她勾他肩，抬眼，吐着温热的气息问他。

“能问霍队一个问题，如果哪天我做错了什么事，霍队也会把我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