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他俊白的脸上印出好几道血痕，可人没有丝毫的闪躲的意思。

连续挥了好几下，仿佛用尽了我全力。

最后，我扔了扫把扶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

陆九霄小心翼翼地凑近，一脸焦急地问：「你怎么样？」

「陆九霄，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祝福你和乔以宁白头到老！」

我越说，他脸色越白。

说到最后，他面色铁青，竟然猛地朝我压了过来，眼神里隐约带着一抹疯狂。

「你这么厌恶我吗？那我偏不如你愿。」

说完，他将我禁锢在墙上，重重地吻上我。

熟悉的气息钻进鼻腔，他和乔以宁在床上晃动的画面突然出现。

下一秒，我控制不住地弯腰干呕。

他愣在当场，面上一片错愕，半晌才断断续续地问：「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稳住呼吸，擦了擦嘴，看着他直摇头。

陆九霄面上泛起一丝狂喜，激动的说不出话。

我继续打手语：「不是讨厌，是恶心！」

「一想到你和她做过的亲密事也同样对我做过，我恨不得将你撕烂，一口口咬碎。」

「陆九霄，你给我滚！」

11

滚字未落，他竟直直扯着我的衣角，猛地跪了下来。

连声音都发着颤：

「桑榆，我不是故意的，一开始我是真的想折磨她，为你报仇……」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纠缠在一起，我已经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看这段视频，这下，我真的为你报了仇！」

说完，手机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我拧眉，质问：

「你做了什么？」

「我剪了她的舌头，用香烟在她身上烫出无数烟疤，最后将她从高楼上推了下去……不是要死吗？那我成全她……」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良久情绪激烈地比划着：

「你疯了！你这是在犯罪！」

第10章

他苦笑出声，伸手想摸我的脸，靠近的瞬间，又停住了。

「我早就该这么做，起码你不会心痛难过……」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扯了扯衣角，眼底是无尽的哀求和痛楚。

「桑榆，给我个机会弥补。」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指着门口，意思很清楚。

「你走！滚出我家！」

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我冷冷看了他片刻，突兀地笑了笑：

「陆九霄，就算你将乔以宁大卸八块，依然改变不了，你背叛我的事实。」

「没有谁逼着你睡她，吻她，甚至喊她爱人……」

「明明你是劈腿的元凶，为什么你不惩罚自己呢？你不是说我残废吗？」

「从此，我这个残废是生是死，再和你无关！」

撂下这句话，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人拖出门外。

关门的那一刻，我仿佛才能重新呼吸。

陆九霄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直到更深露重，才深一脚浅一脚离开。

他如常地处理集团事物，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工作上，家里公司两头跑。

只有秘书知道他终究是变了。

原来的他滴酒不沾，偶尔只抽两根香烟解解乏，如今他烟酒不离手，每当下班回家，整夜整夜的酗酒。

他变得越来越虚弱，心痛的次数愈发频繁，好几次甚至咳出血。

明明做了换心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