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是几个巴掌落她屁股上,雪白馒头顿时被拍成仙桃。

她低低啜泣,在他身上躲啊,攀着他脖子往上跑,只穴里还嵌着跟巨物,连连耸动便将她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江廷早咬牙切齿,自问是否太纵着这丫头,才让她如此不知死活在这时候讨论男人大小。

他脑子那根克制的弦彻底崩断,将她放沙发沿上缓缓退出,啵的一声。

之南以为暂时松口气,却是被转了圈,以抱婴儿方式坐在他胳膊上,抱向落地窗前。

可又有哪个婴儿会吞吃他如此吓人的巨杵,不过嘤咛几声,他就又插了进来,逼视她看镜子里不堪的燕好处,她抹泪捂眼,手指脚趾都蜷进了。

大手却抚揉她小阴蒂,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挣扎不依,他插得更放荡,每一下都撞击她最嫩之地,直接将小身子顶起来,乳儿在他胸膛晃啊晃。

“你只欺负我..呜呜..”上面下面两头哭,之南终是放开手,粗长乌黑寸寸没入她体内的淫糜刺激得她眼睛一缩,顿时瘪嘴。

“你...呃...那里真的好丑啊?”

丑?

江廷没忍住笑了出来,相比她那里他的的确丑。

十八九岁的人了,私密处还跟个孩子一样,嫩红湿软,插地凶了一个劲喷汁,连根阴毛都没有,说是视觉盛宴也不为过。

欢好后每每抱她去浴室,洗到那奶黄包一样惹眼的地方,他没忍住又压着她做了两回。

她在昏睡中嗯嗯啊啊的叫,他在浴池里尽情插她干她,背后的水流哗哗啦啦淹过他的背。

“嗯,是挺丑。”江廷笑着符合。

他直接拉开少女大腿让其踩在玻璃窗上,边吃她嘴边干,揉她胸模模糊糊的说:“没有你的好看。”

她被颠得神魂颠倒,玻璃冰凉,脚指头蜷啊蜷,私密处和胸也在他胯间手里颤颤缩缩,叫声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动情得仿佛发情小母猫。

六十三(H),在陆一淮面前和江廷做爱(3400珠)

在江廷身下这段日子,之南鬼使神差体会了男欢女爱的美妙。

那饱满有力,强硬霸道的填充仿佛有那么一刻将她人生空洞暂时填满。

至少,这时这分,她不用去琢磨步步为营的未来。

何况男人霸蛮却不粗暴,强有力的攻占让她不住意乱情迷,似得水的鱼儿畅快在水里游啊游。

于是她反手攀着他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吻他吮他,嘤咛声动情动听,仿佛渴望更多。

江廷被她吮得连连闷哼,她虽主动依赖,却鲜有在性事上把一切完完全全交给他的时候。

男人背脊一麻,被刺激得莫名兴奋,直接将她压在窗上,捞起她一条腿挺干。

这样动作更好让他发力,捞起她被玻璃碾扁的双乳,如脱缰野马般狠狠顶撞起来。

淫叫低喘声响彻整个休息室,巫山云雨一旦来临,绝不会轻易停息。

之南被插得又哭又叫,小腹都快麻痹了,一时竟分不清是疼是爽,只觉得每戳到一个地方她就受不住的抖,手都快扶不住玻璃,身子完全倒进他怀里。

在临近爆发那刻,神思痴迷间,她仿佛看到两人身子齐齐往后倒,天旋地转间,她的乳啊,穴啊都在男人手里齐齐开了花。

之南到了高潮,江廷却没有。

于是等两个回合后她被男人抵在墙上猛力进去时,只能埋在他脖颈嗯嗯啊啊,连求饶声都吐露不全。

男人平时已经够让她受了,今天却仿佛格外兴奋,之南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别说她,或许连江廷都不清楚。

他掌住少女脑袋吻她唇,让她被迫仰着承受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