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酒店打工时…遇到个客人,他让我送文件去他房间,却在送到准备离开时……”

她艰难的开口,“重重抓了把我的屁股。”

唐子誉瞳孔一缩。

“我不服气,和他争吵评理后....一桶水泼了上去,经理主管都被惊动了。”

她说, “后来你猜怎么着?”

少女说这些话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哽咽,鼻音极重,仿佛压制已久的委屈心酸终于在这刻通通爆发出来。

能怎么着?身后站着的都是些历经浮沉的男人,像这种事情他们最是明白。

豆芽冒尖掐掉就好了。

可不知是少女太过悲戚感染了他们,还是那抹骨子里的坚强太过耀眼,谁也没有搭腔,尊重她把话说完。

“他们让我道歉!”

之南泪眼模糊地说,“他们让我给那个摸我屁股的男人道歉,让我给那个侮辱我,说我恶心,说我脱光躺他床上都不屑一顾的男人道歉!”

唐子誉心疼得撕裂,伸手想要摸摸她,之南却含泪怒视。

“在我看来你和他一样,唐子誉。甚至你比他更可恶。”

“你们都是一种人,带着自以为是的偏见,随意看轻侮辱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