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米后的歇斯底里唐子誉摔倒在地,拳头重重砸地上伴随着他的嘶吼声。

绝望而后悔。

他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少女那晚在西餐厅的恳切言犹在耳。

她叫他唐子誉,她拒绝却坦诚,她明明信任过他。

是他自己,给完完整整的毁了!

ˉˉ

轿车高速奔驰,两边霓虹快速往后退。

车内,隔开驾驶位和后座已升了起来,紧窄昏黄的密闭空间,暧昧如火,淌过江廷身体的每一寸。

他靠在垫子上,姿势放松,但手臂暴起的青筋无声昭示着他早绷成了张弓。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动作,眼神黑而亮,幽深地锁住怀里的女人。

她正紧搂着他,含着他胸前的黑葡萄不知餍足地吞吮,津液沾湿大片衬衣,舌头仍一缩一缩的舔凸起颗粒。

嘴里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足了,手往里他胸膛钻,什么都想要,却不知道要什么。

江廷呼吸明显深了,却在她慢慢往上舔时勾起她下巴,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迷离雾濛的眼,他没指望她有意识,这药有多烈他早有见闻,那双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眨啊眨,似在努力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