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之南起身,或是蹲久了腿一阵哆嗦,踱步到他面前。
经历过昨晚的斥责,她仍然很拘谨,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就吊着他胳膊。
之前的她,若是知道被他丢在了西昌,怕是会攀着他脖子委屈抹眼泪。
江廷喉结往下滚了回,瞧她:“怎么来这了?”
“不应该在学校?”
“我...我就想来看看你。”对上他深黑的目光,她心虚地低下了头,“但是按门铃你没在,我就在旁边等了会。”
花苞都快直戳头顶了,两只手在身侧搅来搅去。
一会是多久?怕是不只一会。
借着朦胧灯光,江廷注意到她手都冻红了,连着鼻头都露出红彤彤的一团,时而还轻轻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