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抽。
她赶忙要下去,陆一淮却不肯:“ 别动!”身下那部分都快爆炸燃烧,他贴她脖子.上深呼吸,声音沙哑。
“南南,我硬了。”
之南头皮- -炸,自然察觉到了。
没来得及管他的称呼,腿心戳着的那根巨物像要灼伤她,明明隔着几层料子,可茁壮狰狞的兴奋抖动像是要直直插进来。
她还骑在他腰腹上,底下是他有力炙热的器官,颈间是- -声声浓重的喘息, 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又不是未经人事,之南不敢再动,忿忿说了句:“禽兽!”
这话反而让陆一淮低笑出来,气息缱绻有几分愉悦。
他不知该怎么和怀里的人说,自校庆那晚,她几乎夜夜入梦,娇媚的,潮湿的,软成水的.......
她双腿架在他腰背承受他狼吞虎咽的冲撞,身几乎都顶到了床头柜。满屋的哭声求饶声,床咯吱巨响,混着此起彼伏的捣穴声,久久不散。
梦里有多欢愉,醒后便有多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