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云,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可我只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

谢老夫人哭着朝我磕着头,磕得额头都出了血丝。

可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您请回吧,我不愿意见他。”

谢老夫人不出声,只是在原地一直跪着,我没再看她,转身走进了屋内。

第二天,谢衍瞬离世的消息布满了京城。

很多记者慕名来采访我的感受。

为此我也只是淡淡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