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谢景川的家属吗?谢景川酒驾,需要家属来认领。”

我瞬间清醒,都来不及穿鞋,连忙打车到了警察局。

此时的谢景川双手被铐,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谢总被逼得蹲在角落里。

看到我穿着拖鞋就赶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和心疼,低声说:“辛苦你了。”

看着他如今委屈巴巴的样子,我摇摇头,心里泛起不可明说的感觉,“你没事就好。”

签完名字,谢景川却没有和我回家。

他指指房间里睡得香甜的乔诗诗,沉声说:“乔诗诗的家人没来,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醒来她会害怕的。”

“谢景川,我们相恋快一年,你从来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我看着谢景川,平静地叙述这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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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骤然皱起,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不满地说:“温婉亦,你的醋意永远都这么不合时宜,你明知道,乔诗诗是被我连累才被扣下。你要吃醋也分分时候。”

他处处心疼乔诗诗,却从来没担心过我半夜独自回家的风险。

我垂眸苦笑,心底对谢景川那仅有的一份情谊彻底消失不了。

“是我无理取闹了,你好好陪她吧,我回家了。”

转过身手腕又被谢景川扣住,他无可奈何地说:“听话,别闹,做好饭在家等我,我回去给你带最爱吃的蛋糕。”

第4章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上了车。

时针指响十点,谢景川还是没回来。

我心里一点也不惊讶,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鸽我了。

相恋一年,除了最开始的三个月,谢景川对我还算体贴。

后面每次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他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乔诗诗。

对我而言已是家常便饭。

看着满桌的残羹剩菜,我转手给常用的小时工打了电话,通知他们把这些剩菜收拾干净,自顾自地洗澡睡觉。

睡到半夜,手机又一次响起,我闭着眼睛烦躁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乔诗诗的声音。

“景川,你慢点,我不行了,啊!”

谢景川闷哼一声,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你别用力,松一点。”

“啊,不要,景川你……”

声音戛然而止,留给人无限遐想,我撇撇嘴,熄灭手机屏幕,继续缩回暖和的被窝睡觉。

一年了,乔诗诗的手段还是那么毫无新意。

每次都是这点老掉牙的套路。

她不会知道,不管她和谢景川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甚至我比乔诗诗更希望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可惜的是,谢景川虽然对乔诗诗过分纵容,看着也对她很重视,但是凡触及原则底线的问题,谢景川都会毫不留情地拒绝。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那是因为每次谢景川回来,都会有意无意地套我的话。

他纵容乔诗诗这似是而非的电话,想我吃醋却又害怕我真的耿耿于怀。

可我永远都是一副贤惠信任的样子,不问不说,最后都是他败下阵来,憋不住说出真相。

谢景川对于让我吃醋乐此不疲,可当我真的表现出吃醋的样子,他又会马上沉下来训斥我没事找事。

我不理解谢景川的特殊癖好,所以对他的神经质向来无视。

一觉好眠到天亮,我揉着眼睛,睁开眼就看到谢景川站在床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心领神会,立刻坐起来抱住谢景川的腰,哽咽着抽泣。

“谢景川,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