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便认真尝试，直至理智告诉他应该放弃，比如初恋、比如和昕、比如言欢。

但孙领文，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所谓“阻碍”让吴绍谦觉得应该放弃。

孙领文眸色愈深，“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去年平安夜。”吴绍谦笑容怀念，“你坐在钢琴前，我完全移不开眼。”

孙领文眉间微蹙，“你没觉得我们不可能吗，即使我说只想一个人生活。”

“没有。”

“即使我拒绝你的告白，说不希望你再找我？”

“没有。”

“即使我们几个月不联系？”

“没有。”

孙领文紧抿唇瓣不语，胸口莫名酸涨发闷，似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坚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放弃，能不能像你一样……”

吴绍谦温柔的将后话咽进自己嘴中，拥着孙领文，亲吻十足安抚，两人鼻尖相抵，他缱绻的呢喃，“没关系，我教你。”

“你这么聪明，学起来一定很快。”

孙领文与他对视两秒，心蓦地沉静下来，点头“嗯”了一声。

手机屏幕恰好亮起，吴绍谦解锁后扫视一遍，笑容灿烂的给孙领文看，“任教授很高兴，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孙领文看过后对于母亲偏爱吴绍谦的程度有了一定了解，他理智的反驳，“我不需要你照顾，我能照顾好自己。”

“而且，提醒我按时吃饭是郑雅的工作。”

“我能不能早点睡觉，取决于当季日程和下属能力。”

“至于开心……”孙领文顿住，看吴绍谦一眼，不说话了。

吴绍谦开心的笑出声，拿过手机放到床头，拥着孙领文躺下，“睡吧，很晚了。”

这句话仿佛开关让困倦席卷而来，孙领文打一个哈欠。难道成为恋人后，吴绍谦的助眠器功能升级了吗？

不过，前几次他便想问，“你这样，手臂不会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