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又是什么鬼？”

“使他开心的事情，有时候与我有关，我当然也会开心。比如豹子手术成功的时候，还有收养Lucas的时候。”

“……十一.在他/她生病的时候会很担心他/她。（√）”

“吴绍谦什么时候生病了？”

“做完豹子的手术过劳低血糖昏倒。”孙领文一顿，补充道：“因为是我导致的，我愧疚，当然会担心。”

“不要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你这句话逻辑不严谨。”

“十三.看见他/她后，心跳会加速，但表情非常安定。（X）PS：此题按顺序应为十二。”

“十二？唉，上一题确实是十一，写错了吗？还是漏了？”

“你继续看就知道了。”

“好吧，十四.如果看见他/她/跟别的女性/男性玩得很好的时候，会觉得很难过。（X）”

“X？！你逗我呢！你今晚不是因为他和刘诺亚睡不着觉吗？！”

“我没有难过，我只是失眠。”

黑子白眼都快翻过去，“我怀疑你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胸闷？心酸？气短？仿佛有石头压在胸口？思绪混乱？越想振作精神，越陷进死循环？”

孙领文听罢抿唇不语，几秒后才改口道：“50%。”

“……50%就50%吧，十五.当你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你的脑中浮现。（√）”

“他是测试目标，我当然会一直回想他。”

“十六.你不停的想他/她，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这里没有第十二条。（X）”

“……行吧，以你的智商确实不太可能漏掉。”

“匹配数值是3.9，匹配率是3.9/16，约为24.38%。一般来说，这样基于经验和普查的测试，匹配率要在50%以上才有一定可信度。”

孙领文一字一句下结论，“所以，我不喜欢吴绍谦。”

黑子一脸怜悯的看着他摇头，“啧啧”着拍拍他的肩膀，“虽然你智商高，但我平时也没觉得你情商低，怎么在爱情上就完全不开窍呢？”

“我……”

“行了，你都说这个测试是基于经验和普查，那么“喜欢一个人，匹配数值就高”是大概率事件A。既然概率不为1，你有可能是“喜欢一个人，但匹配数值低”的小概率事件B，对吧？”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你的能力和思维有多少时候符合过大概率？”

孙领文愣怔的点头承认，瞪大眼颇为讶异的问：“你最近读书了？”

黑子明明得意，还要做无可奈何状，“还不是你最近逼着豹子进修经济，我就顺便……靠！别岔开话题！也别拐着弯鄙视我的智商！”

“我没有，多读书很好，继续保持。”

“……别再给我开书单，我会看着办的！”

黑子叹口气道：“当你上网搜索“如何判断是否喜欢一个人”，你就已经喜欢那个人而不自知了。虽然我一点不喜欢吴绍谦，也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吴家和洪门到底……但你能爱人是好事，别总和数据谈恋爱，活的贴近凡人一点，总裁！”

孙领文垂眸沉默，两人一时无话，片刻后他少见的露出恍然无助的神情，低声道：“我不知道。”

“大部分时候吴绍谦对我来说和其他人并无不同，我不会因他脸红心跳，不会常常想起他，不会因他特别高兴或伤心，没有过量多巴胺引起的激情和幸福感。”

“但和他在一起，”孙领文顿了顿，放柔语气，“很放松，比和绝大多数人在一起都舒适。”

“我喜欢和他上床，或许也可以一起去听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