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医生,要过自由的生活,可以,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你今年将满32,玩也玩够了,过也过够了,该收心了。”

“爷爷,我……”

吴承之冷冽幽深的双眸让吴绍谦的后话梗在喉口,“之前自由党执政,你可以在家族庇佑下挥霍时光和能力,如今民主党占据上风,吴家每一步都走的凶险。”

“你生在吴家,从小享受家族带来的特权和财富,就有义务承担属于吴家人的责任。”

“我知道至少这个道理你是明白的,否则这些年我根本不会让你进家门。”

吴绍谦嘴角笑意苦涩,无法反驳,只能用沉默表面立场。

他眼中潮涌澎湃,闪过凛冽冷光,化作破釜沉舟的攻势,几子后扭转局势,白子节节败退。

吴老爷子满意的扬起嘴角,语气放缓,“我不逼你,你也不是能被逼就范之人,这十多年来你已经证明的很清楚。”

“但绍谦,你心里清楚,那才是你该走的路,是你既定的命运。”

吴绍谦落下最后一子,黑子以半子险胜,他平静的看向吴承之,“是,我知道,那是我该走的路,但绝不是我既定的命运。”

“人的命运是自己书写的,这些年我证明的很清楚了,不是吗,爷爷?”

两人毫不相让对视片刻,吴承之挑了挑眉,胸有成竹的缓声道:“我拭目以待,你还可以与命运抗争多久。”

吴绍谦神色泰然,从容浅笑,“敬请期待。”

吴承之每年落败的棋局不过二三,吴绍谦总占一席。他满意的收起棋子,状似不经意道:“你最近和孙领文走的很近?”

吴绍谦一滞,后背绷紧,面色不变道:“是,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