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陈熳怎么哄,陆风洲都坚持不下车,最后委屈吧啦地说,“开车时候我一直看着老婆。”
“???”陈熳不解。
“老婆一直不看我。”陆风洲说完更委屈了,眼看又要掉小珍珠。
废话,开车不看前面那不是开玩笑吗,还真能像言情小说里那样边开边调情啊。
陈熳非常明智的没有普及交通安全知识,而是眼疾手快将手放在陆风洲头侧,然后与他深情对视了十秒,对视完还跟对方碰了碰额头。
陆风洲心情转晴,主动拉开车门上楼去了。
两人在路上耽误的时间本来就长,又在车里磨蹭了这么久,再加上卧室里有大量带有陈熳信息素的物品,陆风洲的易感期被推到了高点。
这一点陈熳在推开卧室门时就意识到了,陆风洲眼睛越来越红,薄荷味越来越浓……
当他看见陆风洲在床上抱着他的睡衣哭唧唧喊老婆时,就知道要完。
……
期间,陆风洲基本处于拒绝沟通的状态,从这种状态剥离出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早上醒来时候,陆风洲明显感受到了身边人的低气压,他心情颇好试图抱过去,“媳妇儿!”
却没想到抱了个空,陈熳躲开他的拥抱,自顾自起床,趁着陈熳穿衣服的空档,陆风洲看到了那些痕迹,暗骂了自己一声不是东西。
一看老婆起床了,陆风洲也跟着麻溜起来,一天下来端茶倒水,捶背按腿,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只是陈熳不怎么搭理他罢了。
陆风洲今天虽然状态好了很多,但说到底还是在易感期的末期,白天绕着老婆转的不亦乐乎,晚上就总想乱七八糟的。
本来两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好好的,后来陈熳总觉得有东西在戳自己,看明白后毅然决然要分房睡。
“呜,老婆,你就心疼心疼我嘛!”陆风洲抱着陈熳的枕头不让他走。
“心疼你?心疼你啥啊,心疼你折腾了三天,还是心疼你每天折腾二十个小时。”回首这三天,陈熳都不知道怎么坚持过来的,也想不明白陆风洲哪来的那么大精力。
陆风洲自知理亏,但仗着自己还在易感期,捏准了陈熳不会不管他,眼眶说红就红,眼泪说来就来,“呜,老婆凶我,我错了老婆,老婆别不要我,呜……”
看他眼眶一红,陈熳就知道今晚又逃不过了。
第七章 气鼓鼓的老婆
易感期之后,陆风洲和陈熳的关系取得了质的飞跃,当然,这是陆风洲单方面认为的。
具体表现就是陆风洲不像之前那样端着了,总想跟陈熳黏黏糊糊的,而陈熳仿佛看透了男人般,并不想理他,甚至画画时都要把画室门上锁,防止大尾巴狼跟进来。
这天,陆风洲在公司发现一份文件落在了家里,本来想找助理回去取,转头一想还是拨通了陈熳的电话,电话响了八九声才被接起来。
“老婆,是我!”陆风洲兴奋地打招呼。
“我知道,有备注。”陈熳默默翻了个白眼。
“老婆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难道要他直说是不想理他吗,“什么事?”
陆风洲还没接话就听见对面“嘶”抽了一声气。
“你怎么了,老婆,你是不是发情期了?”陆风洲担心地问,虽然听他的语气还是激动更多一点。
陈熳听完无语扶额,自打陆风洲易感期之后他就天天惦记着自己发情期什么时候来,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异常,就要被问是不是发情期了。
“没有,刚一直盘腿坐着画画,腿麻了。”
“这样啊”,陆风洲的语气明显很失落,“那老婆要记得多活动活动,刚好我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