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发出一些搅弄的水声。

两根鸡巴碰到了一起,陆南没有退,顾北就觉得这事有戏了,得寸进尺地握着来回蹭了两下。

他们确实憋得太久了,除了遗精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发泄方式,这才刚硬起来,鸡巴顶上的精孔就已经开始往外冒粘液了。

两个鸡巴孔互相蹭着顶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渗出来得更多,挤进另一方的鸡巴里,搞得四处滑腻一片,几乎都快握不住了。

“这么大?我就说憋狠了吧。”顾北慢悠悠地撸着,像小时候一样吸着、咬着,品尝陆南的舌头,“咱俩鸡巴也一样吗?比比?”

陆南也微微喘了起来,浴室里的蒸汽越来越多,已经在天花板上凝出了水珠,冰凉地掉了下来,打在他俩的脸上。

“别闹了,”陆南把他的舌头顶出来,靠在墙上昂头缓了缓,把气喘匀后,才敛着眸子去看自己顶起来的鸡巴,“这不是一样吗?”

“看着一样,射出来也一样?”顾北手上动作不停,紧追过去还想亲,“再给我亲一口,要射了。”

“你怎么这么快?”陆南道。

顾北不住地用鸡巴头去蹭他的精孔,撸却只撸自己那根鸡巴,看着因为共感反应而气喘连连的陆南,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

“看你发骚了,忍不住。”顾北用眼神舔他脸上的红晕。

陆南抬手就掐住了他的后脖颈:“谁发骚呢?”

他俩长得完全一样,可顾北看不见,他自己脸上的红晕可比陆南严重多了,连眼底都带着一丝红,像条小疯狗。

“我,”顾北不欲多说,脑门顶在陆南的脑袋上,试探着往下压了压,“我发骚呢,东西都流出来了。”

“咱俩是一样的吧,”顾北又问,“所以射的东西肯定也一样,你肯定不会嫌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