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

……我的小北

“哥哥喜欢你。”

“是……哥哥先喜欢上你的。”

他补上了那句迟迟没能说出口的告白，年少的暗恋从阴暗的下铺角落被提到了明面上，明明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陆南的神情却还是有些忐忑。

他在等什么呢？

等他的小北一句回答？

还是在等一个审判？

顾北挺了腰，主动把那根东西吃进了深处。

没有毛毛挡着，好像进得更深了，皮肤间没了缓冲，直接这样撞在一起，声音都比往常要大一些。

才不是哥哥先喜欢上的。

“是我先喜欢上的。”顾北在呻吟间争了一下。

和小时候一样要争谁先谁后，当然，最后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

“那就是一起喜欢上的，好不好？”陆南笑了。

也许在诞生之初的一刹那，他们就是喜欢对方的，同一时、同一秒。

“好。”顾北也笑。

循着共感，陆南找到了那个很舒服的点，不再顶在上面拱，只是一下一下地去碰，看看他被操得乱甩的光溜小鸟，问：“舒服吗？这样行吗？”

陆南翻身做上位的时候总是带着点痛，还喜欢加一点半强迫性质的控制，今天反倒温柔得有点过分了，明明自己能感觉到，却还是不停地询问着顾北的感受。

他半点多余的花样都没有，就只是这样动着，时不时去看看顾北的表情，又伸手摸摸那根乱甩的东西。

“钻石还是挺硬的，但是后面很软。”他说。

“赔给你一个好一点的第一次，好不好？”陆南问他，“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先这样帮你舔舒服了才会进去，不会让你流血的。”

没能吃到以前的顾北确实是个遗憾，却不至于总惦记在心里，他真正在意的还是那个过于粗暴的第一次，像个刻在心里的疤，怎么也好不了。

“对不起，”陆南汪着眸子看他，“小北对不起，是我太固执了。”

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了，明明小北一直都很想要，他却美其名曰要给顾北留一条退路，所以总也不肯碰他后面，却没想到忍了太久情绪就会爆发，有些遗憾就再也弥补不了了。

可是如果能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忍着不去招惹他。

只要小北没有发现他的心思，没有喜欢他的苗头，他就能一直、永远地这样忍下去。

他想做一座山、一棵树，小北不想要他的时候就伫立在那里，但只要小北回过了头，就能看见他、拥抱他、亲吻他。

可是他真的做到了吗？

他还是没能忍住所有情绪，隐秘又晦涩地勾了自己的亲弟弟。

“小北……”陆南有点惭愧地低了头。

顾北听懂了，拢了拢校服，把陆南的手按在光洁的下腹：“陆南，我还是第一次呢，你轻一点啊。”

他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弥补的机会。

陆南眼睛里汪着的水终于掉下来了，砸在顾北身上，动作越来越轻：“知道了，在慢慢动呢。”

他往深处拱拱，紧贴在顾北的屁股上划着圈晃，让龟头把肠道顶开，轻轻撞，见顾北抓紧自己抖了抖，鸡巴也翘着甩，问：“舒服，是不是？”

“嗯，”顾北忍着快感点头，“陆南，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陆南笑笑，直白的话语说得愈加顺畅：“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

“你呢？”陆南问他，“顾北，为什么同意和我做爱？”

“因为我也喜欢你。”顾北答。

后穴里的快感攀升得很快，陆南知道他快要不行了，又低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