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银环套紧,束缚着接受身后更有力的顶撞。
“不要……”他断断续续地说。
顾北得逞,握着手,感受着充实的触感,问:“不要什么?还敢不听北北哥的话?”
“不许、摘我的戒指……啊!”
“不要”是恳求,“不许”却是反抗,对于这枚顾北亲手套上的戒指,陆南半点退让都不会有。
这两年他们比以前富裕多了,却默契地没有提起换戒指这茬。银质的小圈偶尔会氧化发黑,他们就小心翼翼地摘下来保养一下,最多不过半天,就会再次回到手上。
小北……
这可是小北亲手给他戴上的戒指……
热流从身体内部喷射出来,穴里咬得死紧,顾北咬着牙才勉强忍住了没有射精,低头看着陆南仍然被包括在衣服里的鸡巴,问:“射了?”
“唔……射了,北北哥、好厉害……哈……”陆南讨好地夸着他,被堵住的精液全都回流了,小鸡儿软了下来,他却挺着不应期的身体继续套弄,“不摘戒指……把套摘掉好吗……”
尿道棒很碍事,他却不管,只是一味地想要顾北摘掉套套。
其实他已经偷偷努力好久了,紧紧夹着穴用力吮着顾北的鸡巴,夹得自己前面都有些疼了,那个碍事的套套却怎么也蹭不下来,比十八岁的那根生日丝带还要难夹。
只能说,顾北真的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小男生了。明明第一次戴套的时候还戴不好,才在他屁股里操了几下就被夹掉了,现在却戴得这么牢,半分肉贴肉地快感都不肯给他。
难受……
要被弟弟射到后穴都溢出精来才会缓解……
可是他又有点开心,他见过小北人生中的每一个阶段,莽撞的、生涩的、成熟的、性感的……
那些都是他一个人的小北。
“小北……”陆南放软了声音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家大冠 ??υ??????:?????s.?????? 军能有什么错?”顾北还在生气。
“不是冠军……最好一次只有亚军……”陆南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压弯压得太狠了,我不敢……”
压弯风险性很高,速度太快的话很容易侧翻,可减速太多,被人超过也就是那一两秒的事儿。
可他真的不敢,因为他们的共感一直都在。
他甚至有时会无比希望自己能够短暂地切断这份共感,等确认安全的时候再重新连接回来,让共感成为带给他们快乐的礼物,而不是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