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学会穿裙子了，好像出来卖的小男孩。”

“多少钱一次？”

陆南闷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挑着眼梢看他，翘着屁股往他手上蹭了一下：“北北哥不要钱。”

操，他哥不要命了。

说了那么多骚话，顾北也只是硬得直流水儿，可陆南这么一句干干净净的话出来，只用了六个字，直接让他射得一塌糊涂。

他还想蹭着他哥的腿射呢！

顾北迅速靠前，裆部从屁股顺着往下蹭了一下，戳在陆南腿上，急切地求他：“再叫一声，再叫……”

“北北哥，”陆南被他影响着前面也开始流汁，没忍住呻吟声，在哼着喘息的同时叫了他好几次，“北北哥，操我……”

“唔！”

顾北被他喊得整个人都不行了，抬手把陆南转过来，往下一蹲，岔开腿骑在上面顶弄了两下。

发情的小公狗射得欢快极了，要不是理智告诉他这是外面，他敢四肢着地，翘起一条后腿尿在陆南小腿上。

他这样一蹲，鼻尖正好卡在陆南裆部，隔着裙子昂头用力一搓，把陆南也玩射了。

“想尿……”顾北腿都射软了，可他不能骑腿骑得太久，抓着陆南的袖子站起身，伏着喘气，“想把你尿透，浑身骚味儿，一闻就知道是我的人，免费站在外面都不敢有人来操你。”

陆南也喘，却只是说：“只给北北哥免费操。”

操。

顾北捉着他的脸，恶狠狠地亲：“那别人给钱呢？骚南南。”

“嗯……”陆南状似思考，“那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个屁！”顾北忿忿道，“我要包养你！包养！”

“你有点职业道德！”他把陆南抓得死紧，裤子都射湿了，再也不敢瞎逛，径直打了车往回冲，“不能一人多卖！”

司机师傅惊恐地看了他一眼，险些把他当成人贩子。陆南也不好再开口说话，比比划划地用口型问：那你用什么包养我？

用钱，用性，用很多很多爱。

顾北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自己的赚钱计划，没把太远的事情拿出来说，只是贴在陆南耳边说了一句普普通通的“我爱你”。

“我爱你，”他说，“哥哥。”

＊

晚餐是在贺阳家吃的，他家没有专门请阿姨，宋叔手艺竟然意外的不错，说是三个大小伙子应该很能吃，所以做了好大一桌子菜。

可一起吃饭的明明有四个人。

宋叔是贺爸的人，他不喜欢陶舒，很正常。但他们不把陶舒当男孩来看，甚至不把他当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就有点过分了。

“我再说一遍，陶舒是男孩，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即使到了饭桌上，贺阳也还是很严肃地警告了宋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尊敬您，但请您不要侮辱我的合法丈夫。”

他在外习惯称陶舒是自己老婆，但其实去国外领的是合法同性证件，他是陶舒的丈夫，而陶舒也是他的丈夫。

合法的。

他们哪怕说陶舒是女孩，贺阳都忍了，但他们偏偏觉得陶舒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明明瞧不起，却还想要借着陶舒的肚子生出个继承人来。

傻逼。

宋叔不置可否，只是秉着管家该有的态度，软硬不吃地鞠了一躬：“大家慢用。”

“操。”贺阳骂了一声。

陶舒倒是不太在意，他乐呵呵地捧着碗，眼睛亮晶晶地去问：“宝宝，今天的饭好香，我可以吃吗？”

角色扮演这游戏他们每天都玩，今天陶舒捧着小乳房给贺阳喂了奶，就一直喊他宝宝，晃着脚丫期待地看着他。

贺阳想了想，挨着盘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