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裙子吗?”

顾北没明白过来,只能继续摇头。

陆南便又退了回去。

原来要回答正确才能得到奖励。

“嗯!嗯!”顾北连忙点头,才不管什么裙不裙子,甚至舍弃了舔弄陆南嘴唇的美差,缩回去清晰地说道,“想!想穿!”

果然,陆南又近了。

这种问题哪会有什么正确答案,只有陆南想听的答案。

好在他足够了解他。

“挨抽舒服吗?”

“舒服!”

“屁眼儿痒不痒?”

“痒!想、吃哥哥的鸡巴!”

“要不要被哥哥操失禁一次?用尿给你灌肠好不好?”

“要!都要!”

陆南终于快要贴上来了,顾北已经不怕丢脸了,精准地回答对了每一个问题,好像只差那么一毫米就能吻到他了。

他看不到,却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陆南实在太能勾人了,他喘得越来越厉害,急促地喘息着,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一个简单的吻。

呼吸扑在脸上,陆南又问:“那小北还哭吗?”

爱哭的小孩很烦,顾北下意识就要摇头。

鼻间的呼吸又淡了。

原来陆南喜欢他哭。

顾北连忙顿住,狠狠点着头:“要哭!”

等待已久的奖励终于贴了过来,陆南压着他的头,激烈地吻了上来。

口水搅弄在一起,发出了淫靡又奇怪的声音,可他们谁都不想停下,两条舌头舔着、吮着,时不时还要用牙齿叼住对方的舌尖狠狠咬上一口。

“哈……”

陆南抓着他的头发,额头抵着额头,喘得话都说不清楚。

“小北……哭起来真漂亮。”

“再哭一会儿,让哥哥看看。”

“只有挨操的时候才可以哭,知道吗?”

不过几个问题,顾北就被他调教得乖顺极了,但凡听到一个上扬的语调,都要连忙点头认真回答:“知道!”

狗都是从狼训过来的,该抽的要罚,该奖的要赏。

从此,狼才会只认一个主人,也只当他一个人的小狗。

陆南舔吻着他的唇,默默在心里盘算。

绑着操吗?还是松开套上裙子操?

后穴有点出血,还能操吗?

他捏住顾北的后颈,提小狗崽一样往起扯着,把那一小块皮肉捏得青紫:“屁眼儿还疼不疼?”

顾北摸不准了。

说疼,陆南就不操他;说不疼,他就撒谎了。

他小幅度地点着头,嘴上却开始结巴:“我……不、不……”

“想清楚再说话。”陆南哑着嗓子强调了一遍。

“……疼。”

欺骗和隐瞒是无法被原谅的过错,顾北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小北乖,”陆南松了手劲,一点一点地顺着颈椎的方向安抚他,指尖点着,从脊柱摸着骨节,一寸一寸摸到了他的尾骨处,“不说谎是对的,可以奖励你”

手指在臀缝处蹭了蹭,被体温焐热化掉的药膏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没有共感,做事确实不方便,陆南按在穴口的褶皱处揉了两下,紧盯着顾北的反应,在顾北小声抽气的同时停了手。

伤在外侧,更靠近尾巴骨的那一边。

避孕套上的润滑多少起了点作用,应该是没有扩张导致褶皱处有些细小的撕裂伤,顾北想逃的时候他又用了太大力气去撞,摩擦间蹭坏了肛口处的皮肤。一开始渗了些血出来,现在已经好一些了,就是摩擦起来还是会疼。

没关系,不摩擦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