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精道外面的肉已经被他用衣角磨肿了,这会儿全都挤在一起,只有被沙粒磨了才会乖乖听话敞开一些。

顾北更受不了了。

“哥!真的不行!”

“行不行我有数。”陆南的力气很轻,他当然舍不得磨坏顾北的鸡巴,只不过要给弟弟留下一点点在外面胡闹的教训,“不许哭,知道什么时候才该哭吗?”

“不、啊!我不知道!”顾北鸡巴都软了,一半是因为不应期,一半是被沙子磨的。

“乖顾北,等哥哥操你那天才能哭。”

陆南安慰着他,手指不断地绕圈打磨,自己也耸着腰,把沾满了黏腻精液的软鸡巴和囊袋抵在顾北的腹肌上蹭,感受着前端传来的痛感,做了一场不太温柔的爱。

他不敢想象自己操到顾北的时候会不会失去理智,只知道自己一定会很疯,比顾北这个公认的小狼崽子还要疯。

会痛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顾北喜欢替他扛着痛,但他却更喜欢和顾北一起痛。

他们生动地活着,真实地互相依偎着,不管是一直都在极夜里藏着,还是在刺眼的阳光下成为众矢之的,他都要顾北和他一起快乐、一起痛苦。

“顾北,”陆南没指望顾北在这种快感和痛感并存的情况下听清自己的话,他喃喃自语道,“会很痛,会让你哭。”

“还让哥哥操吗?”

“还愿意……和哥哥在一起吗?”

话随着风飘了出去,夜晚的海风明明是从陆地往海面上吹的,陆南贴在顾北肚子上那么小声地问,却依旧得到了顾北痛到抽气的回答。

“愿意,永远都愿意。”

铺在沙滩上的衣服几乎没法要了,每一条褶皱和缝隙里都挤满了沙子,穿它还不如光着膀子。

更何况他们还想在这里等日出,干脆就没有拿起来,两个人挤挤挨挨地躺在了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天空聊天。

陆南怕他被吹着,侧过身,把胳膊放在了顾北身上。

“干嘛偷摸我。”顾北还有点不好意思,刚才他确实被陆南玩得哭唧唧的,现在下面都还肿胀地有点痛,鸡巴头上热辣辣的,软了都还肿着。

陆南一听,干脆枕到了他胳膊上,伸手玩起了他的乳头,很快就把那颗小小的软肉玩得硬了起来,用手一搓就会陷进乳晕里。

陆南忍不住整只手都覆盖上去,揉着他的一薄层胸肌开始捏。

“这么敏感啊?之前怎么玩我来着?”

顾北皱皱鼻子:“我是吃奶,你这是玩弄,不一样。”

也不知道一个男生的奶头到底能吃出什么来,他这话说得还挺大言不惭,好像他这么大了还趴在哥哥胸前喝奶有多得意似的。

不过说归说,他也没有躲。他哥想怎么玩他都可以,哪怕拿乳钉把他的奶孔戳开操都行。

顾北半揽着陆南,指了指天上。

“好像晴了一点,你看,有星星。”

“是什么星?”陆南顺着去看,“你冷不冷?”

顾北摇头,不知道星星的名字,也不觉得冷。

他跟个火炉一样,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量,还有心情侧头在陆南嘴上亲一口,骚唧唧地炫耀:“还能再干你一次。”

鸡巴都肿成什么德行了,还惦记做爱呢。

陆南白了他一眼,手一撑,坐了起来。

顾北也跟着起来了,期待地看着陆南:“啊,真做呀?”

就是时间不太好,三点多,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等日出了,他要是快一点,估计也能做完一次,就是不知道肿起的精道还会不会射精。

“那,那你夹紧一点,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