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顾北非要在他自己床上做，原来这小子早有预谋，就等着把床铺整个浇湿，然后拱到陆南被窝里去抱着睡。

他们有多久没能抱在一起单纯地睡个觉了呢？

陆南看着顾北慢慢揉弄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不自觉地伸出手，重新往顾北的床上爬。

好像将近半个学期了……

他舔着嘴唇往顾北身边靠，握住茎头，用拇指在上面揉捏，觉得自己确实很渴了。

他们在烧心喝了点啤的，口渴的感觉好像不是从嘴巴里传来的，而是身体内部叫嚣着想要获取一些水分。

啤酒最是利尿，顾北现在……一定憋了很多吧？

他开始抚摸顾北的小腹，把衣服卷起来，露着乳头，边看边问：“憋着了？”

顾北点头：“好憋，想尿。”

顾北最会撒娇，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强势起来，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向陆南示弱。

“哥哥。”

犯规的称呼从他嘴里吐出来，耸着眉毛露出一副可怜相，眼睛也水汪汪地去看陆南，满足了陆南对弟弟的控制欲。

他实在太了解陆南了。

甜枣与巴掌交叉着献给陆南，他才撒完娇，复又强硬起来：“要我尿，还是哥哥把我撸尿？”

他看似把选择权交到了陆南手中，实际上哪个选项都是要尿进陆南嘴里去，霸道又蛮横，半点讲理的样子都没有。

可陆南偏偏最喜欢他这副样子，低着头，掌跟按在顾北小腹上，从上往下揉着捋，另一只手碾着尿孔搓里面的嫩肉，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低着头……会流出来。”

“那就抬着头喝。”

顾北起身，把陆南背靠墙扶了过去。

上铺和房顶的距离有些近，他们个子又高，顾北站都站不直，弯着腰，却能看得更清晰。

他都还没握着鸡巴往上凑，陆南就已经主动张开了嘴，昂着头，一脸信任地看着他。

他的哥哥好傻。

顾北爱恋地抚摸着他的脸，拇指伸进嘴里，捏住脸颊往一边扯，抵在陆南的槽齿上来回蹭。

陆南被他扯得头都偏了，感觉那根手指停在了倒数第三颗槽齿上，听见顾北说：“我用这颗牙齿许过愿，当时我想能尿得比你远。”

“后来真的实现了，因为你帮我扶了鸡巴，我还尿了你一手。”

“但是我没想到，居然能有一天尿在你嘴里，哥哥。”

顾北扶着鸡巴调整了一下方向，问陆南：“等我们七老八十了，我可以再用这颗牙许个愿望吗？”

陆南一说话，舌头就要动，搅着顾北的手指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什么愿望？”

“今天就提前预支吧，”顾北说，“我真的憋了很多，就许……尿在你脸上，行吗？”

他看起来有点紧张，也不知道尿进嘴里和尿在脸上到底哪个更过分一些，竟然还需要动用一颗牙齿来许愿。

陆南点了头，并且免了他的“供奉”：“现在就可以。”

“你那颗牙，可以留着许点别的愿望。”

他要咬顾北的拇指，嘴留了一道缝，闭上了眼睛，脸也往起抬了一些，摆出一副毫不抗拒的接纳姿势：“尿吧。”

顾北用力抠着陆南口腔内壁那片滑软的肉，确认道：“你的意思是，等我们七老八十了，也还会在一起，是吗？”

陆南睁开了一只眼，皱着半张脸像是在wink：“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从生到死，永远都在一起。”

热乎乎的尿液从顾北身体里排了出来，陆南连忙闭上眼，朝圣似地接下了所有脏兮兮的水。

尿水砸在脸上，本该带着羞辱意味的行为却没有带来任何不适，陆南只在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