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演讲。
作为曾被御赐黄马褂的人,年羹尧旁的公爵、将军服制都被收了去,唯有这件黄马褂是因军功而赏非因官位而有,就没有被没收。
于是年羹尧就穿上衣服,腰上再系上皇上曾经赏赐的黄缰,一身灿烂的黄色就在城门口搞起了讲话。
反正本职工作就是看门,年羹尧站在大门口方便极了。
演讲的主题包括:这世上功臣难做的旧例;飞鸟尽良弓藏的典故;以及自打当今皇上登基来,被皇上的抄家的臣子姓名串联、被皇上责罚的兄弟数目总结等等要命的主题。
甚至还有一个最要命的演讲,吓得与年羹尧一并看守城门的同事B魂飞魄散,年羹尧居然讲起了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先帝爷驾崩那一晚的离奇故事。
杭州知府得知消息的时候,年羹尧已经开讲好几场了。
这位知府大人当即就坐在了地上。
完了,自己的官位算是完了。
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怡亲王亲眼见到自家四哥掀了一张老沉老沉的檀木大条桌。
从怡亲王起,所有重臣跪了一地。
当然,廉亲王当面是跪了劝皇上息怒,回家后却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
虽说自己为储位埋得暗线,自爆的太快,估计当今皇上的储位没什么乱子可看,但年羹尧能跟自己不谋而合,在皇上的名声上做做文章也是意外之喜嘛。
“此乃年羹尧自寻死地,非朕不念旧情。”
一句话,年羹尧的结局已定。
贵妃得知此信后,病情骤然加重。
二哥所做之事,让她又惊又怒又悲。
她知道二哥是个受不得辱的人,但非要这样至一家子于死地吗?
且说七阿哥正处在一个学龄前,介乎记事和不懂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