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很给凝心院面子。
见白宁来要锅,他虽然震惊,还是开了大柜子,让白宁选了一口平的几乎没有锅沿的锅,正是他平日用来烙鸡蛋饼的。
宋嘉书原想着自己做个煎饼果子,给弘历弘昼两个孩子吃的。
结果还在院里练习摊饼的时候,倒是先让来凝心院的四爷撞上了。
四爷想,这钮祜禄氏,看着最文静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私底下经常干些奇奇怪怪的事儿呢。
有一回被自己抓着叼着牛肉干算数学题,还有一回是在库房里边收拾边喝酒,这回更好,直接在院子里支了炉子开始摊饼。
这都是些什么玩法?
然四爷用他挑剔的眼光看过去,发现钮祜禄氏还真不是玩,还真有干活的样子。她的头发紧紧挽着,一丝不落,上面更没什么丁零当啷的头饰。同时腰上还紧紧系着一块棉布,袖口也扎起来了,免了衣裳蹭来蹭去,看上去很利落。
宋嘉书也是给自己的运气跪了:往日她娴静从容的坐在屋里帮衬福晋算账的时候,四爷都没碰上。倒是这种有点出格的时候,全让四爷给撞上了。
四爷招手,小白菜战战兢兢又搬了一把椅子来,让四爷在旁边坐了。
待他弄明白什么是煎饼果子后,四爷也生了兴致,让宋嘉书给他表演一个。
宋嘉书:……
她只得舀了一勺面糊,然后用竹子推开面糊。
这回换四爷无语了:这不是弘历的竹蜻蜓吗!
然后就看到钮祜禄氏用铲子翻起面饼还是个破的,就听钮祜禄氏尴尬道:“爷,我还在练着……”
四爷何其聪明,看了一遍就知道该怎么做,不就是要推一张薄而完整的面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