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说什么。
耿氏也就睁着眼说瞎话。
宋嘉书记得,有个厚黑学理论是,说同个人的坏话是让人走的近的好办法。
耿氏在福晋这里,故意露一点对李氏的微词,大约也是如此。
果然福晋带着笑,轻轻放过这件事,只道:“留下你们是给我帮个忙。”然后让赤雀再去上茶点。
两个人跟福晋往侧间去,倒有点奇怪:这年来,福晋已经习惯了把账目让她们带回去做,这样福晋这里也安静,她们两个也自在,怎么今儿又要看着她们干活?
等宋嘉书知道任务的时候,就了然了。
福晋道:“下个月十八,就是六阿哥的周岁,爷的意思,是要大办。”
宋嘉书跟耿氏齐齐明白:怪道呢。事关年侧福晋宝贝儿子的周岁礼,福晋自然要带着她们两个起,所有的东西都一起准备,谁都没嫌疑才好。
福晋见她们神色,就知道她们明白,于是颔首:“其实备抓周的东西,东大院自己就准备了,不需旁人插手。”
“你们只跟着我,安排戏酒,安排女眷的座次前头堂客的请帖也已经发了出去,各府的女眷单子也都在这里了。”
宋嘉书和耿氏入座,看这单子数目,就知道四爷是着实要大办特办。
两人回想自己儿子当年,嗯,还是不想了吧,为了心理平衡。
福晋的惊讶早在接单子的时候就惊讶过了,酸楚也酸楚过了。
这排场,比之弘晖当年也不差了。
福晋只能用‘当年四爷还不是雍亲王,自然排场不比现在’来安慰自己。不然嫡长子周岁礼的排场倒不如侧福晋的出的幼子,福晋心里很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