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玉自然听到了，他顿了顿，想了半晌，回复道：“不能说很擅长，只能说非常擅长。”

陆家三兄妹都有些惊讶，陆冉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

顾明玉见陆冉也感兴趣的瞟了他好几眼，便解释道：“我在国外的时候寄住在伦勃朗·简的家里，你们应该都听说过这个人？”

陆恒点点头表示知道，陆羽则是有些疑惑的回忆：“伦勃朗······这个名字我好想又在哪里听过······嗯······是什么人来着？”

“伦勃朗·简是国际知名的计算器科学家，超级人工智能‘白皇后’和‘艾丽斯’之父。”

“啊！”陆羽恍然大悟：“咱们陆氏的龙柏就是以白皇后为原型的对吧？”

陆冉笑了笑：“对。不仅是龙柏，世界上目前在役的很多三级以上的超级人工智能都是以这位科学家的作品为模板制造的。毫不夸张的说，他是现代超级人工智能应用的奠基人。”

顾明玉轻描淡写的接上：“我母亲是他的学生，自然学的一手好技术。”

这下连陆冉也有些愕然了：“你之前可没给我说过这个。”

“唉······”顾明玉叹了口气：“刚刚才知道的。”

“谈及旧事，我突然想起来，有几次她去见伦勃朗，伦勃朗对她的称呼是‘hong’和‘mary’。之后我去查了与伦勃朗相关的数据，大多都是一些官方的比较常见的信息。其中有伦勃朗在一所大学担任教授时指导的学生名单，他的直系弟子中有一名外籍女性，名字是‘玛丽·红·斯瑞德。”

他摁着眉心，“她是斯瓦尔斯全球制药公司的创始人。斯瓦尔斯现在的CFO是她的学生，也是她的养女。”

“她叫燕蕊。就是当初找上我时自称是伦勃朗女儿的人。”

陆冉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声带：“······玛丽·斯瑞德是你妈妈？”

陆恒也迟疑道：“那位传说中的红皇后？”

“红皇后？”只有陆羽一脸茫然。

“斯瓦尔斯的创始人在位时基本从未出现在公众的眼前，据传她行事不顾后果，不择手段，因而时常掀起腥风血雨，却短短数年将斯瓦尔斯推上了全球医药巨头的地位。而伦勃朗就挂名在斯瓦尔斯旗下，非常有名的‘白皇后’和‘艾丽斯’都是在斯瓦尔斯的资金支持下研发出来的，所以公众就称呼这位传奇人物为‘红皇后’，你们知道的，艾丽斯漫游仙境。”陆冉解释道，随即又有些疑惑：

“你之前没有查过伦勃朗吗？”

顾明玉此时眼神已经跟着表情一起死了。他语气飘忽，一片麻木的回答：“伦勃朗终生未婚，据记录没有交过任何情人。”

陆家三兄妹虽说有一位缺了那么点儿心眼的在，但没有一个是傻的，当下都有些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伦勃朗终身未婚，而燕红玲的养女自称是他的女儿······

这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假的，燕红玲搞了个养女来和伦勃朗套关系；要么是真的，燕红玲跟伦勃朗的情人有什么关系，或是那个情人干脆就是她。

结合伦勃朗养了顾明玉数年的事实和燕蕊当年说的话来看，燕红玲和伦勃朗之间显然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这算什么？你帮我养儿子我帮你养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