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掌门知?道,话就好说了……乾曜师兄虽说还不知?如何处置,可既然他?做的?是虐生之事,那么怕是不好再做那位沈弟子的?师尊。我看……”

“此事无需处置。”

钟隐月被突然打断,愣了愣。

掌门面色淡然。

钟隐月眨巴眨巴眼。

掌门的?神色太过坦荡,钟隐月都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

“此事,无需处置。”上玄掌门将双手合起,攥在身前,“沈弟子是乾曜捡回?来的?灵物,他?二人已行过了拜师之礼。即使乾曜如今身陷囹吾,这沈弟子也仍然是他?的?首席弟子。”

“玉鸾,我知?道你心?有担忧,可首席弟子,那都是长老最亲的?弟子,都是心?头肉,怎么会?将他?视作与外头的?妖物一般,行虐生之事?”

“况且,不论做师尊的?在外做了什么,在内都是师长。乾曜山宫的?,没?有一人不说乾曜是位好师长。更别提沈弟子还是首席,那可都是自己用着真心?,一点一点,推心?置腹教养出来的?孩子。”

“乾曜用心?教养,怎能你三两句话,就将这一切否定,还将他?带出乾曜山?天决山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师尊既没?对弟子做什么,那便无需他?人操心?。”

钟隐月目瞪口呆。

好半天,他?才消化?完掌门这些令他?五雷轰顶的?话。

钟隐月几乎语无伦次:“可……师兄已经虐生,这沈弟子又还是个灵修!这如何还能放心?”

“他?何时身上有过那般伤?”

钟隐月如鲠在喉。

“他?何时在乾曜宫,受过和?那狐妖一般的?折磨?”掌门说,“你不可因为乾曜做了错事,就将他?打成与外头魔修一般的?存在。他?折磨狐妖,又不意味着定会?接着迁怒于沈弟子。”

“若是真的?动了歪念头,那沈弟子怎能做他?首席弟子,又怎能长成今日这般仙风道骨的?模样?”

掌门一句接着一句,钟隐月很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