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个烧烤架。钟隐月认命地蹲在一旁,转动着串着两只大鱼的树枝,当着大排档干烧烤的师傅。

青隐盘坐在树木前,把狐狸尾巴抱在怀里。

她拿着一把玉梳,细细梳理尾巴上的毛发,头也不抬地随意?道:“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呃……我,我遇到了点?儿……麻烦?”钟隐月干笑着,“跟您也是许久不见了,我想着分离的日子也过够了,就想把您接回去……”

青隐吃吃笑出了声:“你就不怕那个耿明机吃了你?”

“他干嘛吃了我,又没?招他惹他。”

“那耿明机之所?以修道,全?是因着心中有恨。”青隐放下玉梳,抬头看他,“他这么多年,之所?以一直做着大乘,却迟迟无法飞升,就是因为?无法放下心中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