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曜长老最?讨厌这些猫猫狗狗的了,兔子肯定更瞧不?上。”

钟隐月给兔子受伤的地方抹着药,头也不?抬道,“这些事儿,我?也不?好跟你们这些做弟子的说。总之,以?后若是能去乾曜宫学课,可千万别在?他跟前?说什么有关这些小东西的事儿,哪怕是在?山里偶然见过老鼠匆匆逃窜也不?行。”

温寒点点头:“弟子知道了。”

白忍冬也跟着点头:“弟子知道了……”

两人应得都挺乖巧,钟隐月不?自禁笑了笑。

他手上涂着药,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

钟隐月挪开上药的手,扒开兔子后背上的毛,仔细观察了番兔子的伤口。

它?后背上的伤不?是方才造成的,瞧着也不?是今日造成的。

这似乎是被撕裂开的旧伤。

钟隐月突觉事情不?太对。正思索着,他突然又瞧见这兔子眼睛炯炯地望着别处。

那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悲凉,像是一种经历过彻骨绝望后的心如?死灰。

钟隐月有些被吓到,这可不?是个兔子该有的眼神。

兔子抬眼一瞧,见他看着自己,眼神立刻清澈起?来,委屈巴巴的。

这眼神过于可怜,钟隐月心神一晃,禁不?住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多半是眼花了。

一只兔子怎么可能会眼神悲凉嘛。

钟隐月甩甩脑袋,稳了稳心神,再开口让温寒拿了白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