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为何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纷纷看向耿明机。

众目睽睽之下,耿明机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他放下茶杯,笑了声,道:“灵泽长老此言说的,像是乾曜不由分说就重罚了学生一般。”

灵泽长老面色一沉。

一旁的白榆长老闻言忙道:“是啊,师妹,你这话说得像在问乾曜师兄的罪责一般,可不能这样说话。”

“我并无此意。”灵泽长老说,“只是我等身为人师,若是重罚学生又不说明缘由,只会徒增其他弟子恐慌。既然是他做错了,就该如实告知出去。这让他人引以为戒,也没什么不可之处吧?”

“还是说,师兄有什么不能让他人知道的缘由?”

乾曜面色一沉。

他眼神猛一转,瞪向钟隐月。

钟隐月眨巴两下眼,装作懵懵不懂。

“师妹,莫要太咄咄逼人了!”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云序长老突然也开了口,张嘴就是教育,“你这是怎么和师兄说话的?真是长幼无序!”

“论道之时,只论理,不论辈。”灵泽沉声,“若是拘于礼数,有话不敢说,便无法修道。师兄这是忘了,我们年少时,灵泽师尊的训话了?”

她说的灵泽是上一任灵泽长老。

在座诸位,都是继承先代长老称号,而坐道于此。

“我也并非是要为难师兄,只是希望师兄将理由说出来。”灵泽说,“如此掖着藏着,外头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对怅雪和师兄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