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他手?再长也伸不到他这边来了。掌门要他别主动去挑逗人家,毕竟乾曜门中?近日事多,别再给人添堵了。
钟隐月心里呵呵两声,心道谁跟他一样了,要不是他主动招惹,钟隐月也才懒得搭理他去。
他手?里捏个离火咒,把?这纸书信烧了,抬手?写了封回信,回给掌门去了。
放完信鹰回来,他见沈怅雪正在宫里温茶。
他做着事,脸上没什么表情。钟隐月站在门前?,看着他一举一动,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
察觉到有眼神在望着这边,沈怅雪停下了手?中?动作。他一转头,看见钟隐月在看他,便笑了笑:“怎么了?”
“你好看,我多看会儿。”钟隐月说。
沈怅雪失笑出声。
“你过来。”
钟隐月招呼他。沈怅雪点点头,将做好的?茶放进木盘里,端到案前?,给钟隐月端上了杯。
钟隐月拿过茶,正色问道:“你告诉我,这次你对白忍冬下手?,是想要什么?”
“自然是在仙门大会上别碍我的?事。”沈怅雪说,“我可打不过他,他那天赋高得吓人。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就到什么地步了,自然要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哪里下三滥,分明高明得很。”钟隐月说,“别总妄自菲薄。如今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说过不会再瞒我,那我再问你一次。你心中?,是想要什么?”
“想要所有伤过我的?都与我同样,尝一尝抽骨剥皮而死之苦。待报了仇,我就和阿月走,阿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沈怅雪话说得很平静,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回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