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尝尝,被献祭什么滋味儿。”
他的话说得咬牙切齿,沈怅雪听出了恨。
钟隐月会跟他一起恨。
钟隐月是会跟着他一起恨的。
沈怅雪忽然想,随之又忽的如释重负了许多。
“还有,你这人也是,”钟隐月抱着他说,“以后别再管我您来您去的了。没外?人在,师尊也别叫了。”
“哎?”
沈怅雪被他抱着,脑袋还搁在他肩头上。他侧了侧脑袋,有些讶异,“怎么突然这样说?”
“本来就是啊,你本就不高兴别人能唤我阿鸾,自己都给我上锁了,还在这儿叫师尊。”钟隐月说,“你这人,就是越委屈越规矩,本就活得不痛快,还总给自己找气受。”
沈怅雪无言以对?。
他歪歪脑袋,贴了贴钟隐月,询问:“那师尊想我如何叫?”
“直呼名讳呀。”钟隐月说,“寻常道侣如何互唤,也要师尊教你呀?”
沈怅雪红了红脸。
他缩缩身子,有些不自在:“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我如今是道侣。”
说着,钟隐月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