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

“出了这事儿,他自当已经知道他人都是在蒙骗自己的了吧!”

“就算师兄体质有异又如何,怎么体质有异就是想加害于他了?这师弟未免也太不讲理了,我看他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既然这师兄对自己好,又为何要轻易听信他人所言?若是从他人那里听来了,又为何不去亲自问问师兄?”

“仅凭他人一面之词便误会师兄到如此地步,这师弟不救也罢!”

白忍冬态度愤愤,钟隐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怅雪含着笑,点了点头:“白师弟虽然话语激进了些,但的确是如此道理。师弟能如此明辨是非,且所见与同门相差无几,我也就放心了。”

闻言,白忍冬才发觉自己失态,立刻又低下头,不敢言语。

“激进些也是好的,年轻气盛。”钟隐月出言道,“我还未教他道法心得,他不懂静心之理,让你看笑话了。”

“师尊言过了,没有的事。如此激进,也说明白师弟是重情重义之人。”

钟隐月点点头,不作回答,只道:“你寻他,应当也没旁的事了吧?”

“并无他事了,只是想见见师弟,听听高见罢了,给长老添麻烦了。”

钟隐月挥挥手,对白忍冬道:“既然没事了,你就回去吧。时候不早了,还没用晚饭吧。”

白忍冬连忙行礼:“是。”

“那快回去吧。”

白忍冬早已不想在这要命的两个人之间夹着了,赶紧拱手躬身,回头一麻溜就滚了出去。

待他走远,钟隐月抬眸看向沈怅雪:“你这是何意?”

沈怅雪依然笑吟吟的。

“弟子并无他意。”他说,“长老,您也见到了,他本性并不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