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已经无事,钟隐月才放下?了心来。他?起身去又点上两?盏,“我瞧过了,你身上已经没有法术契约了,这回是真可以放心了。也算是我不好,把你领回来那会儿没想过要查。”
“此事又与师尊无关,师尊不必自责。”沈怅雪重新披好外?袍,又忧心,“师尊今晚闹得这般大……真的无事吗?”
钟隐月头?也不回地点亮了一盏灯烛,闻言一声嗤笑:“能有什么事,他?想来找我茬的话,来就是,我又不怕他?。”
“我倒确实也忧心这个,可师尊这般强势,我并不太担心长老能伤到师尊,”沈怅雪说,“我是担心,您今日召来天?雷,架势这般大,如此大张旗鼓,此事肯定也会被门中其?他?长老知晓。如今门内又还都是敬重长老的人,只怕明日……”
钟隐月端着一盏灯烛回头?:“我会被为难?”
沈怅雪点点头?。
钟隐月笑出?了声:“怕什么。如今是我有理,他?们说便说,反正?最终都是说不过我的。”
沈怅雪仍是放心不下?:“可是师尊,虽然师尊有理,可我确实是个灵修。师尊一直未给我上锁,已是有错了,掌门本就一直在意师尊对我如此偏爱的事。而且,乾曜长老本身就德高望重了数百年,掌门自打与妖后一战失了所有修为后,这门中之事已经仰仗了乾曜长老许多年了。师尊今日又毁了乾曜山宫,在掌门眼里,恐怕是同样‘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