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白忍冬闻言,连忙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趁热打铁道:“是啊!事出蹊跷,况且方才师兄师姐们所说的?也都是猜测,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的?!”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苏玉萤讪讪坐了回去,踌躇开口:“我?倒真觉得沈师兄不会……”
陆峻也点头:“我?也觉得,师兄人是好的?。”
温寒再次拿起药来,继续给白忍冬上药道:“行了,都别议论了,我?明天问问师尊去。”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钟隐月才在闷闷的?头痛里醒过来。
一醒过来,视线里还?模糊着,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脑仁仿佛在阵阵突突,头疼得要死。
他捂着脑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半个身,嘴里干得像起了旱灾。
“师尊?”
沈怅雪拉开床帘,低下身来,细声询问:“师尊,您醒了?”
钟隐月都没力?气回他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哼唧了声,算是回答。
“既然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罢,能好受些。”
沈怅雪说着,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钟隐月睁开眼一看,他把一个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那碗里是一碗药汤,味道闻着倒没那么冲。
钟隐月点着头,把药碗端了过来,单手?捏着,两眼一闭就一口闷了下去。
药汤终究还?是药汤,到?嘴里是有些清苦的?。等喝完了,钟隐月龇牙咧嘴的?,不过脑袋的?确是好受了许多。
他长叹一声,把空碗还?给沈怅雪,自己又身子一歪,砰地倒了下去。
沈怅雪把空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坐了回来,询问:“师尊,还?是难受得紧吗?”
“宿醉嘛,都这样……”钟隐月嗓子都哑了,难受着道,“我?不行了,对不起……我?再也不喝了……”
沈怅雪轻笑?出来:“师尊与谁道歉呢?不过饮酒过了度确是不好。”
钟隐月脑袋生疼,但一宿过来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