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怅雪的字笔锋凌厉,极其漂亮,一个一个都像是提前被量过大小似的工整。

钟隐月忍不住连连叹了几声,夸赞道:“你这字是真漂亮啊,确实有笑话我的资格。”

“长老言重了,弟子不敢。”

“哪儿有,是真的漂亮。不用跟我自谦了,我就是想夸你,别拦我。”

沈怅雪刚张开嘴,要说的话却全被钟隐月这一句堵回去了。他失笑了声,无可奈何地点头:“是。”

挨句逐字地看完,钟隐月没看出什么问题。

虽说从社畜的角度来说,这草案还是有些略显青涩了,但沈怅雪他好说歹说还只是个孩子,是个弟子,倒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