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突然在旁边喊了一嗓子,他吓得一抖,一转过头,立即猛地瞳孔骤缩。
魔尊乌苍懒洋洋地笑眯着一双眼睛,正站在钟隐月刚刚所站之地。
魔尊!
沈怅雪立即将手伸向挂在腰上的剑。
他向来?拔剑极快,瞬间便?能?即刻出剑,直取对方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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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手都没碰到剑柄,他便?手腕一僵,连带着下半身和另一只握住剑鞘的手都动不了了。
沈怅雪一低头,就见不知何时,身下有一股玄光如影子一般攀上双腿和听悲剑,两手也被牢牢地控住了。
“好了啊,都冷静点。你们乾曜门的真是的,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见着人就要拔剑。”
魔尊今日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一身干练玄衣,还披着件同样玄色的外袍。虽说一头乌发仍然披在肩上,却也是好生梳洗过了的。
他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根烟枪。说完这话,他就把?烟嘴儿?塞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烟,又慢吞吞地吐出来?。
他一说乾曜门,沈怅雪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他不是乾曜门的。”钟隐月说了句,又立刻嚷嚷起来?,“不对,你在这儿?干什么!?”
“蹲你啊。”魔尊坦然。
钟隐月大怒:“还蹲!?昨天不是都打完了吗!你都说你玩爽了回家去了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