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的针,问,“她呢?”

楼策安在烛火上烫针:“长兄问的是公主吧?”

“不然?”

他何时关心过旁人的去向,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公主没事,连风寒都不曾得,只是背长兄回来有些疲累和瘀伤,见到沙曦将军她们就安心昏睡过去,午后醒过一次,吃了半碗饭,又躺了回去。”

正说着,一道惨叫声便穿透好几堵墙,送到他耳边。

那声音分明就是云心月!

楼泊舟蹙眉,当即掀开被子,想要起身去瞧瞧:“你管这般惨叫为没事?”

他这弟弟平日最是心软,怎的这次却不见他忧心半丝。

“兄长莫急。”楼策安赶紧按住他,“公主真没事儿。只是她身上诸多磕碰出来的淤青,需要揉药。”他想起午后短暂醒来,被侍女按住上药的云心月嗷嗷叫的场面,难免失笑,“我不曾出门都听到了她的叫喊。”

“她的伤,真的不重?没有性命之忧,寿命之损?”楼泊舟显然不信,“那她为何叫得这般惨?”

像是受了什么重刑一样。

他炼蛊时,蛊虫都没叫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