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能伸能曲。”楼泊舟伸手把她提起来,揽进怀里。

云心月用胳膊横在两人之间:“圣子这是作甚?”

“十五日之期已过,”楼泊舟振振有词,“这里也没有第三双眼睛,我们可以拥抱了。”

他双眼危险地眯了眯,似乎在说:怎么,你敢骗我?

云心月:“……”

见她不反驳,楼泊舟满意了,舒心了。

“还想玩吗?”心情好的少年,说话的语气都舒缓不少,又似春雨般酥润温和了。

云心月扫了一眼竖躺着,胸口如他们这般扣着面具的公子,不知为何,总觉得对方颇有些眼熟。

“嘶”她迟疑道,“这是不是那位打架的兄弟之一?”

楼泊舟:“嗯。莫非,你想杀了他?”他斟酌了一下,手掌往上一摊,“也不是不行。”

虽说有些麻烦,但是也不算难处理。

“??”

这转折未免转得太折了吧。

小说都不敢写得这么随意潦草。

“不要!”云心月赶紧把他的手拉回来,握成拳,牢牢抓着,“我没有这个意思。”

对方不就是抢帖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伤她虎口而已,再晚点儿伤都好了。

区区小事儿,怎么就要人家命了。

楼泊舟他的脑回路,是不是稍稍有些不太正常。

“不杀便不杀。”

少年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并非违心,便收回眼神。

云心月从他短短一句话中,听到了某种遗憾。

“……”

为了转移对方注意力,她挑起别的话:“这幻天楼还真是奇怪,把人都弄到这里做什么?”

楼泊舟轻笑一声:“想知道?我带你玩玩。”

“啊?”

玩玩?

云心月懵。

楼泊舟把木盖重新合上,捡起地上的刀,往高处悬挂的铜铃敲了敲。

铜铃一响,木盖哐啷往下落去。

不,不是木盖,应该是方形的长盒子才对。

毕竟叫棺材不太吉利。

长木盒掉下去以后,一口一模一样的长木盒从后弹到眼前,旁边的木盖子也往前送了送。

云心月张大嘴往地面看了看,寻找出口。

自、自动贩卖机?

“你找什么?”楼泊舟往长木盒抬了抬下巴,“你若是想知道他们都到哪里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上去瞧瞧。”

跟去瞧?

对方未免高看了她。

昏烛,烟雾,昏迷的人,刀与棺材。

只差一把唢呐,吹响之后就是典型的中式恐怖场景。

更不用说长木盒的未知去向,她何德何能可以承受住这种刺激。

“跟上去就免了。”云心月往后挪了两步,一脸勉强笑意,僵硬转移话题,“话说回来,这里是不是都是男的啊?有女孩子吗?”

楼泊舟伸手把人拽回来,回头仔细看了一圈:“没有。”他眼眸扫过其他地方,“看来,女子都是这楼里的人,已经离开了。”

这里,肯定还藏有通往别处的暗门。

“那可不一定。”云心月有些不太高兴地嘀咕,“就准你们男人来寻欢,不准女的来?说不定这第三层伺候的人,就全是男子。”

精准划分目标客户群体,也没毛病。

楼泊舟垂眸,弯腰,语气温和而动人,低低道:“你很想找男子伺候你吗?嗯?”

淡淡的白茶气息扑在脖子一侧,明明是微温的呼吸,撞碎之后却带着无比冰冷的气息,钻进衣领里,就像浸在热水烫过的冰一样。

随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