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麻木,但我们不能。”
若他当真为此受过难,那就更要改了这“不合理”,不要再让更多人经历才对。
楼泊舟盯着她皱在一起的眉头,伸手揉开:“知道了,小夫子。多谢夫子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祭司都没她能说会道。
“怎么了?”云心月翻身起来,居高临下弯腰,戳着他胸口,“嫌弃我说教呢。我告诉你”后续威胁人的话没想到,她只能干巴巴继续,“你你”
楼泊舟抓住她的手:“若我不听夫子教诲,就万箭穿心,天打雷劈。够不够?”
“别乱发誓,万一有个万一怎么办!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够了。”云心月瞪他一眼,又狐疑看他,“你怎么变油腔滑调了?”
而且,这份圆滑还有些熟悉。
楼泊舟拉她坐下,按在自己腿上,怕她晃晃悠悠站着,一不小心就磕到脑门。
“原来这叫油腔滑调么?”他把毯子重新抖开,把她裹住,“我以为你喜欢这种,琢磨了近两日,新学的。”
“向谁学的?”云心月略有嫌弃,“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学。”
直白固然容易令人面红耳赤,有些尴尬,但是如此油腻,也是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