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灯盏伫立,一群人在推杯换盏,嘴里高谈阔论诸国朝堂。更靠近屏风处,落在明光中,却又偏于一隅似的几个地方,则是坐满探讨琴棋书画诗酒茶,附庸风雅的潇洒客,个个散发袒胸,假装真名士。

要说蹊跷,似乎也找不着。

“这里好像很古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云心月托着腮帮子,藏在屏风后偷偷往外觑。

楼泊舟记忆好,当即道:“这里没有佩戴赤色信物的人。”

橙和黄的信物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