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做什么。

“都是买给你吃的,有人跟我说,你爱吃这个,我买来请罪。”楼泊舟对食物向来没有执念,他无法感觉饥饿,不会难受,吃与不吃,无甚区别。

深秋寒凉,他只穿了薄薄两层衣,从怀里掏出荷叶包,衣领子敞开了一些。

叠在一处的两层衣物撑开,隐约瞧见一片通红。

“你胸口怎么了?”云心月将肘子和饮子放下,伸手扒开他的衣领。

一片烫伤撞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