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中早刻入了文绉绉的缩影,改也改不过来了。
提起这茬,殷停便觉憋屈,虽想编出个响当当的死法,但眼下就他们二人,装给谁看?
“小弟是加班猝死。”殷停摊了摊手。
朱幸哈哈笑了两声,说:“为兄却是为了救人,想来也能留下个见义勇为的好名声。”
言辞间不再自称本座,他解下了锁子甲,姿势也愈发随意,象征着接下来是掏心窝子的真心话时间。
殷停忙竖起大拇指,说:“大哥高义!”
拍完马屁,朱幸却沉默了,吸了口大线香,吐出口白烟,在椅子扶手上弹了弹香灰,动作活似个大烟鬼。
殷停心里翻了个白眼。
猪鼻子里插大葱,装什么象呢。
还胡扯什么见义勇为,依他看来,以这朱幸逮着信香都要吸两口的模样,上辈子准是个大烟鬼,说不定便是吸没了的。
这会儿他又后悔起自己的实诚了,怎么也该编个为救美女勇斗色狼而光荣牺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