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渡边幸并没有发现。

他无不绝望地想,他和工藤优作有什么好谈的?

怕是谈不了几句就要换成身体沟通了吧。

“……知道了。”

他丧了吧唧地应了。甚至还很自觉地在去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了。

等周末过去时,工藤优作果然聊了没两句就支开了工藤新一,单独和渡边幸去了书房。

对工藤优作的书房,渡边幸去的次数不多,但也还算熟悉。

工藤优作刚把门关上,再回头时,渡边幸已经非常自来熟地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少年全无了刚刚的乖巧模样,耷拉着眉眼满是不耐和厌烦: